当日入夜时分,松烟换了一身轻装又溜回医馆,蹑手蹑脚推了推门,但没想到门闩上了,只得硬着头皮敲了几下。见屋里毫无动静,以为并无人在,只好背靠在门上叹了口气,结果大门突然打开,她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了一团熟悉的药味里。松烟扭头看到是花哥就慌了手脚,呲牙咧嘴半天才把他一把推开:“你,你不是昨天当值吗?”
花哥依旧是把外袍披着,一脸纯良地笑:“我料到你今晚会回来,特意找管事的师兄调了班在这守着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?!”
“你想想你是为什么要来呢?”花哥脸上笑意更浓,一把将松烟两只手腕握在一起,另一只手摸索着从领口伸进衣裳朝下探,触到胸前的红樱便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,惹得她双颊绯红尖叫一声,不情愿地开口:“我今天不是来陪你这流氓消遣的,要不是我昨天……我昨天把剑落这儿了,我绝对不会再来的!”
花哥哦了一声,手上亵玩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。“我见你那双剑搁在屋里,还以为是伺候得二小姐你满意了赏给我的呢。你若想讨回去……也行啊,今夜让我玩个尽兴,我再做个人情把剑送给你如何?”
前半句听得松烟气急败坏就要发作,但听到后半句时她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念头:昨夜操成那样,他竟然还不尽兴吗?!想着不自觉“咕咚”咽了口口水,惊恐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期待,脸上微微泛红,乳尖在花哥的手边不自觉的悄然挺了起来。
花哥毫无疑问注意到了这点小变化,关上门后就将她手腕扣在头顶抵在墙上,带有薄茧的手指从耳后开始沿着解开的衣襟向下游走,冰凉的温度触到哪里哪里就颤抖一下。
“这样扯着往上拽,疼吗?”花哥摸到乳尖上冰冷的金属环时开口问道,没等回答就毫不犹豫得将其捻起来猛地向上一拉,惹得松烟双眼瞪大,惊叫着挣扎起来,但他并没有停手的意思,而是换了个方向将雪白的乳肉向前方扯,她吃痛地抬起头,正好撞上花哥那似笑非笑的视线。松烟心知不妙,但并不知道不妙在何处……直到花哥屈起膝盖顶在她腿间,她只得在大口喘息的同时努力无视花穴被隔着衣物磨蹭的快感。
“啊……放开我……禽兽!”
花哥拍了她屁股一巴掌:“可是你现在的样子,脸都红透了,我还以为这是你喜欢的呢。”
“……呀……我,我才不……嗯呜…………”
花哥摸上松烟滚烫的脸颊,手掌微凉,刺激得她一哆嗦,旋即又用手指轻轻撬开齿间,伸进口腔里挑逗。松烟眼前一花,赤红的舌尖条件反射追逐着修长的手指,等他把手抽离时还从口中牵出了一根暧昧的银丝。
“舒服吗?舒服就说出来啊。”
“……无耻!”
“又在骂我。”花哥松开禁锢着松烟的手,一边扯下她的下裙和近乎完全湿透的内裤,一边以一副极无辜的表情看着她,像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:“……下面这张小嘴也要骂我吗?”
随着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吻,后面的音节被塞在了她的嘴里,她瞪圆了眼睛,眼眶飞红,看着可怜又可爱。花哥的手就没闲着,驾轻就熟拨弄着湿漉漉的肉唇,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将花瓣分开又合拢,吻结束的时候,手指已经在水滋滋的蜜穴里温柔地抽插起来,水声响亮,穴肉谄媚地主动吸附着,快感也如潮水般朝松烟涌来,直到手指按上了敏感的阴核用力一捏。
“…………啊啊唔啊啊啊!!!”一大股淫液泄洪般喷在了指间,松烟尖叫之后死死地伏在他的胸口急促地喘着气,又被花哥捏住下巴抬了起来,面颊上满是失控的情欲。
“想要我继续的话……就求我啊。”
话音飘进她的耳朵里,弄得她脸通红一片,别过眼神看向一旁,过了一会儿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说出口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真是没用的大小姐,连怎么求人都不会啊。”话罢花哥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眼角,在脖颈处留下了暧昧的红痕,又顺着下去舔吻锁骨和一对椒乳,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,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标记自己的领地。
松烟差点叫出声来,不由羞愤难当,绞尽脑汁思考着反驳的话语,结果突然大门被敲响,花哥动作一顿,骂了一句便抽身去应门,她连忙抓住半敞的前襟捏在一起往墙角缩去,差点被发现的紧张和刺激害得她蜜穴里又不争气地开始淌水。“我去去就回。”片刻后花哥折回来收拾东西穿上外袍,临走还笑眯眯拍了她腿间一巴掌,打得她尖叫一声,淫水乱溅,甚至弄湿了他一块衣角。
门吱呀着关上,徒留松烟一人靠在墙上平复狂跳的心脏。要是无事发生过还好,但已经被花哥挑逗到了这种地步,说是所谓放置play已经一点都不为过了。
虽然心中暗骂着花哥是禽兽,手却也从衣领伸进去捧起自己双乳揉捏,每一次轻轻拉扯着乳环的动作都能让自己小声娇呼。几分钟后松烟终于不满足于此,忍不住伸手撩开下摆,都不用摸就知道自己里面早已泥泞不堪,强忍着颤抖的身体揉弄了一会儿小豆豆之后,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蜜穴里。“啊啊……哈……嗯唔……”四下无人,松烟便按耐不住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喘出了声。然而自己青涩且毫无技巧的抚慰实在是欲壑难填,她恋恋不舍地抽出湿润的手指,一边鬼使神差地放进嘴里舔舐着自己的淫水,一边环绕房间走来走去,想找到点什么可以用来填满自己的东西。然后她如愿以偿在桌上找到了枝白玉杆的毛笔,于是心中一喜,一手扶住桌面,一手急不可耐地握住笔杆就往身下探去。
屋里满是与花哥身上一样的清雅草药气味。意识到这点正好是在笔杆末端触碰到敏感阴核的时候,随即又想到手中的笔大概也是花哥的东西,脸一红,手不由得愣了片刻,旋即眼一闭心一横,心想着我才不要去想那什么人,手上却像是迁怒一般把笔杆狠狠送入了甬道内。“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咿啊……去了咿呀啊啊啊!……”刚一全根没入,大概是突兀顶撞到了脆弱的花心,松烟全身顿时酥麻不已,叫声陡然尖细起来,撑住桌子的手一软,一屁股坐倒在地上,穴内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,打湿了一小片身前的地面。
她大口呼吸了片刻,等到瞳孔重新找回了焦点就再一次开始了动作,一边左右拨弄着胀大的阴核,一边用手中毛笔肆意地抽插。贪婪的蜜穴迫不及待地吞吐着笔身,她双眼半眯,急促的喘息中夹着放纵的哭叫,犹带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颤动,脑海中满是想被贯穿的念头,不禁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让笔身一次一次用力碾过内壁,另一只手抚慰着挺立的酥胸,不长的时间内就几度把自己送上了高潮,花径里没完没了的触电一般抽搐,淫水顺着毛笔止不住的一股一股往外流,直到最后腿都立不起来,眼神涣散地瘫坐在墙边喘息着。
等到花哥再进门的时候,松烟靠在墙边大张着双腿瘫坐在地上,身下是一地的水渍,衣裳完全敞开着,身上皆是绯红的痕迹,一脸的欲求不满。花穴里水光淋漓,腿间含着的毛笔几乎只剩笔头露在外面,还在随着呼吸浅浅的进出。
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淫乱景象,他有点愠怒,一把把她拽了起来,毛笔从水淋淋的嫩穴里滑出去时弄得她一踉跄。“我离开不到两刻钟,你居然能把地上弄得这么湿……觉得我满足不了你,不肯求我,还偷拿我的笔自渎是吧?”他面色不佳,手指一路下滑,沾了些水就往里填进一个指节,动作极轻地剐蹭着,“被你弄得黏糊糊的,想好怎么赔了吗?”
穴壁传来的细微的触感像是有蚂蚁在爬,这种又空虚又瘙痒的感觉实在难以忍耐,松烟身体战栗,每一条神经都在渴望着进一步的发展,只得泫然欲泣地望进花哥阴沉的双眸。
“可是是你自己不愿求我的。”花哥垂下眼帘不去看她,利落地抽出了手指,把手上滑腻的液体在她双乳上擦了擦,顺手有轻有重地在上面扇了几下,惹得她发出一连串说不清是娇吟还是痛呼的呻吟,声音里灌满了潮湿诱人,白皙的胸部瞬间泛起道道红痕,腿抖抖索索的像是完全站不住。
“……你的腿都在抖呢,打几下奶子就站都站不稳了,身体没恢复可不行……”花哥眼疾手快地一把把她捞了起来,拨了拨汗湿的鬓角,反手就把她撅着屁股按在了桌上,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,粉嫩的花唇微微开合着漏出透明的黏液,“既然站不稳,就趴着好了,没用的大小姐总不至于连趴也趴不稳吧。”
怀中的人性格实在是太别扭,花哥看着就想逗着玩玩,于是扶着肉棒来回拨弄起颤抖的花穴,在肉唇和阴蒂上来回打转挑逗。她被在穴口磨蹭的灼热感弄得心头一颤,半推半就地躲避戳弄,还向后伸出手去想要抓,看起来完全像是在摇晃着腰想把那根滑来滑去的硬物吞进来。
“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好痒,受不了……”
“不要这样,那想要哪样啊?”花哥不疾不徐地按住她的腰制止,“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。”
“……求求你,插……插进来……”松烟耳中花哥淡然的声音却像是在催情,私处又被反复刺激着,快感层层叠加却又完全无法满足,欲望难消的时刻她完全不想思考花哥想玩什么,扭着腰就要往身上蹭,脑子里全是要他赶紧插进来,“……操我……人家好想要…………”
“把你馋的。”花哥低低一笑,将挺立的肉棒抵在泛滥成灾的肉穴口,便毫不犹豫的压在身上挺腰顶入。湿润紧窄的花径被一寸寸挤开,然后抽出大半,再猛地撞进深处,如此反复速度逐渐加快,带动着媚肉发出淫靡的水声。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满足地呻吟出声,自然的扭动起屁股,却被狠狠抓住臀瓣抽插,花心被肉棒抵着摩擦,淫液从蜜穴深处汨汨冒出来,那种舒爽让她浑身酥麻,忍不住不断发出娇媚的嘤咛,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着他的侵犯。
“还是咬我咬得这么紧,又软又热……”他眯着眼,伸手袭往松烟的胸前亵玩揉弄,捻了捻挺立的花蕾,指尖又挑住乳环往前拉扯,“你知道吗,我碰一下你的乳尖,你这下面的嘴儿……就兴奋地来缠我的肉棒呢……”
松烟听得清楚,羞耻得身子不住颤抖,呜咽地喘息着,气息断断续续,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抬得更高去迎合,“……嗯……嗯唔……太,太深了……嗯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“说什么‘太深了’啊…………翘得这么高,不是求我插得再深些吗?”花哥眼眸半阖,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,然后继续抓住一团乳肉肆意揉捏,同时又是一挺腰,龟头研磨着缓缓深入,将穴壁的褶皱徐徐撑开,“很喜欢被我操?”
“呜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哈啊…………”松烟猝不及防地又被带上了巅峰,小腹剧颤,泛着水雾的明目向上翻着白眼,敏感的身体简直被刺激得要飘飘然,贪吃的蜜穴随着抽插被噗嗤噗嗤地带出口水,又在穴口打成泛白的泡沫。时快时慢,时轻时重,下一秒难以预料的快感让她爽得不知今夕何夕,“……要、要操穿了……嗯啊……小穴被撑坏了…………”她很快又被顶弄得流出泪来,脑子几乎被沸腾的愉悦感侵占,眉间杂糅着痛苦和欢愉,欢愉和痛苦,只希望花哥能就永远这么操弄下去,不要停。
“坏不了,看把你爽的。”花哥俯身贴近她,舔了舔软嫩的耳垂,伸手探下去抚弄颤抖着的小珍珠,“喜欢吗?”松烟身体一紧,差点又要软倒下去,脸上黏着凌乱的刘海,爽得眼泪汪汪却不敢开口。她顿了半天才找回一点神智,生怕一张嘴又有淫词浪语从中争先恐后钻出来,只是不住地胡乱摆头。
花哥皱眉,一口咬在她的肩胛上,胯下狠狠一顶,“我耐着性子让你舒服,你还是喜欢忍着是吧?”话音未落就双手握住松烟的腰侧,开始不再克制力道地操干顶撞,强硬的动作使她眼泪立刻又淌了出来。松烟大张着嘴喘息着,两腿乱晃,一头长发上下晃动,双乳在空中甚至能划出道虚影,雪臀被拍得啪啪作响,噗嗤噗嗤声混着啪啪声显得极为色情而疯狂,她觉得自己的蜜穴都要被干得肿起来了,只得断断续续哀叫着求饶:“不、不是,呜……痛……我、你慢点……我错了……呜啊…………不、不要了……不行了呜啊啊啊……”
此时的挣扎一点用也没有,也许只能在花哥的兴致上火上浇油而已。在她又一次泄身之后花哥稍停了片刻,当松烟以为这意味着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时候,开口刚说了两个音就被一波新的抽送撞得变了调,吐出来的就又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,希望成了绝望,几乎濒死般的感觉让她字词都说不清楚,黏腻腻的液体四处飞溅,痉挛着的花穴依旧在被花哥毫不留情地贯穿,粉红的穴肉被带得插翻出来。
“……不要了…………不要再插了……呀啊……要被……被操死了……唔……”她的喉咙里逃逸出崩溃的音节,泪水不住从眼眶中滚落,甚至连呻吟都被撞碎了,只能颤抖着承受花哥泄愤般的操弄。在死去活来中花哥终于慢下来喘了口气,摸了摸她汗湿透的头发表示安抚,松烟被再次送上巅峰时脑海里早已一片空白,痛苦随着花哥速度的放缓已然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淹没,几次高潮之后她体内抽搐得不像样,而花哥还在深深浅浅地抽送,延长着她高潮的余韵。乳尖在桌上前后磨蹭,内壁一次次的颤抖紧缩,她只能张着嘴吐出不成文的呻吟,这毫无间断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化成一滩水。
实际上一直按耐着快感的花哥距离缴械也就只差毫厘,于是肉壁随着她接二连三高潮的反复紧缩还是击溃了最后一道关隘,温热的精液在体内喷射而出,松烟流着眼泪摇晃着屁股,内壁被持续喷涌冲刷给她带来了决堤般的快感,她差点又被干得失去了理智。
花哥顶着宫颈尽数射入,在那之后一阵阵颤抖着的穴肉还在紧紧地咬着肉棒,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,把松烟抱在怀里在灯挂椅上坐下:“别动了,靠着我。”
刚才那一回弄得松烟浑身发烫,小穴被依旧没有拔出去的肉棒胀得酸疼,眼里泪还未干就挣扎着想起身,臀部一次又一次试图向上抬起,可惜每次才将肉棒吐出一点就又被皱着眉的花哥按住腰坐了回去,泥泞的白色混合物顺着绷的发白的穴口往下淌。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,她终于发现这根本不像是要逃离,更像是自己主动在套弄。
花哥沉重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畔,“我说过别动了,都怪你夹我。”说着又往上一顶。已经被干熟的蜜穴里汁水横流,松烟失声浪叫起来,每动一下她的身体都随着动作起伏,下半身的感觉被无限放大,浑身的知觉好像都用来被体会自己几近被插穿的快感,她好像大海上随着波浪浮沉的一叶小舟,不知何时就会被灭顶的愉悦吞没。花哥像是在慢慢地品味她,进出得并不快,但每一下都顶入到了深处,同时还在缓慢地来回摩擦着充血的阴蒂。
相比之下动作相当缓和,但对松烟来说前所未有的快感又在渐渐将她包裹。“……不、不行了……又……又要去了……”她高潮了太多次,精神都要被情欲的浪潮拍碎了,身体敏感得碰一下就一哆嗦,此时仰着脖子倒在花哥肩上软绵绵地说不要了不行了,小口小口地喘着气,肉壁却还依然裹着难解难分,时不时还纠缠一下花哥的肉棒。
“又喷了好多啊……这么喜欢我,要不要……让我再来一次?”花哥又回到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,感叹着,却发觉松烟在他说“再来一次”的时候猛地抽搐着收缩了两下,嗤笑道:“你这小浪蹄子还巴不得?”
“不要了,真的会死的……”松烟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在自动缠着花哥不放,但实在是被抽干了力气,努力举起胳膊挡住眼睛扮鸵鸟。我看不见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你这上面的嘴说着不要,可下面的嘴含着我不松口,真不知道哪边是真话。”花哥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泥泞不堪的交合处,然后把手塞进了她不断喘息着的嘴里搅弄,“放松点,还是说我得把你操昏了才能拔出去?”
“嗯……嗯唔……”松烟还在意乱情迷地吮吸着花哥的手指,闻言吓得身子缩紧,媚肉突如其来绞得花哥呼吸一滞,又马上放松下去,他好气又好笑地长叹一声,双手捞起松烟的腿弯把她抱着向上抬了起来,退出来时还带出了一团浑浊的混合物,颤颤巍巍地从穴口往下滴落到花哥衣服上。
松烟保持着被放下来的姿势仰在椅背上,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晕,腿间一塌糊涂,唇瓣一开一合,止不住地开始淌出刚才花哥射进来的东西。花哥起身之后则是不知道去哪里转了一圈,回来时手里拿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玛瑙珠子。她还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半躺着,花哥蹲下来将唇瓣上溢出的白浊刮了刮填了回去,之后就把酒红色的珠子贴在穴口往里送,大开着的小穴水光潋滟,完全不需要额外的润滑就十分顺畅地缓缓没入。突兀的触感和温度让松烟倒吸一口冷气,挣扎着想坐起来,反而带动珠子往更里面深入,嘤咛一声又倒了回去:“说好的不操了……”
她体内满满当当的,虽然当下是被玛瑙珠子堵住了,但混合着蜜汁的浊液还是会时不时从边缘流淌出来。
“明明只是喂你吃了点东西,不想要就还给我好了。”花哥眼睛弯弯,按了按略微鼓起的小腹,惹得她惊呼着夹紧双腿,“你看,这不是挺不舍的?”
“胡,胡说八道!”松烟撑着桌子尝试着站起来,甬道里湿热润滑,刚站起来那珠子就随着重力差点滑出来,脚下一踉跄就跪倒在地。花哥眼神玩味,把被她吐出一半的珠子推了回去,状似好心地帮她穿上内裤再扶起来,绘声绘色地轻声道:“回去可得夹紧了,若是在外面掉了出来,不光你堵了一肚子精水的事要暴露,还会让人知道你被一颗珠子操到高潮了……”
他所描述的场景松烟光是想想就腿软,羞爽得全身战栗,一只手死死挂在花哥身上,另一只手忙不迭将玛瑙隔着布料重新推进去,又摸了一手湿滑,声音哑哑的:“……你这混账家伙……”
花哥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,托住臀部半抱着她去取东西:“看你这走到哪流到哪的样子,难怪今天穿了深色的衣服……真是有先见之明,湿透了也看不出来。”说着一拍松烟的屁股,她“咿呀”大叫一声,正好私处又被花哥行走时无意撞到,顿时下身一阵剧颤,微仰起头却只发出了气音般的喘息,而后就倒在花哥肩上失去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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